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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三级跳”之后:中国当代艺术需要重新认识现代主义

发表于2013-04-16

在20世纪的西方恒天然集团现代艺术史上,毕加索恒天然集团的重要性无可置疑。塞恒天然集团尚之后,他掀起了形式恒天然集团而综合立体主义的出现[url=http://www.foodqs.cn/news/gjspzs01/2011914153022972.htm]恒天然集团[/url综合立体主义的出现,既改变了西方现代绘画的发展进程,也开启了大众图像、现成物进入绘画的历史。毕加索的盛名,来自他留下的许多杰作,得益于他的天才与惊人的创造力。他的画风多变,除了立体主义外,还涉猎野兽派、象征主义、超现实主义、新古典主义风格,同时,其雕塑创作开辟了一条不同于罗丹的现代主义路径,对40、50年代结构主义雕塑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2012年3月,暨“毕加索中国巡回展”在成都当代美术馆举办,展览组委会精心策划了“毕加索与80年代新艺术”的学术研讨会,邀请了国内的艺术史家、批评家、理论家共30余人参加。尽管与会专家发言的角度不尽相同,但议题主要围绕以下三个方面展开:一是西方现代艺术史上下文中的毕加索;二是从传播与接受的角度切入,讨论毕加索是在什么样的历史条件下进入中国美术界视野的;三是,毕加索与20世纪80年代中国当代艺术之间的关系。

前些年,美术界曾流行过一句话,大意是说“中国当代艺术用不到十年的时间,将西方上百年的现代艺术样式统统过了一遍”。这句话从一个侧面反映了80年代尤其是“新潮美术”期间当代艺术界对西方现代艺术学习的情况。“毕加索与80年代新艺术”这个主题也正是基于这种现象而提出的。但是,这句简单的描述也存在不少问题,因为,中国当代艺术家对西方现代艺术的学习并不是没有选择的,并不是所有的风格都赢得了中国艺术家的青睐。譬如,在80年代当代美术界,表现主义、超现实主义、“达达”、“波普”是比较流行的,像后印象派、未来主义、象征主义、抽象表现主义,甚至包括立体主义,其实并没有引起中国当代艺术家太多的兴趣。这是为什么呢?粗略地分析,就会发现,中国艺术家更偏向于第一类风格,主要是因为当时美术界最为紧迫的任务是,反传统、追求个性解放、推崇思想启蒙;相反,后一类风格在大多数人看来,仅仅只是语言、修辞方面的革命,并不能解决80年代当代艺术内在的文化诉求。对于80年代的当代美术而言,虽然说语言学的转向与文化诉求均重要,但两者比较,后者仍重于前者。也就是说,社会学的叙事远远大于审美叙事。

因此,在80年代的艺术语境中,对于中国艺术家而言,毕加索的意义主要还是来源于语言学,或者审美叙事方面。从当时的接受情况来说,一方面,我们对西方现代艺术自身的发展进程与历史语境缺乏深入的认识,这就注定在接受的过程中会出现“错位”与“误读”。另一方面,向毕加索学习的目的,也主要是希望借助于一种新的艺术样式,来冲击僵化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由于存在着这种历史的局限性,从某种意义上讲,80年代的时候,绝大部分中国艺术家完全是从自身需要的角度来接受毕加索的(包括对西方现代艺术的学习也同样如此)。至于毕加索在西方现代艺术的发展逻辑中到底有多重要,其实不需要有太深入的了解。于是,作为西方艺术史研究视域中的毕加索自然就给遮蔽了。

在“毕加索与80年代新艺术”的研讨会上,沈语冰教授的发言非常学理化,他着重谈到西方艺术史界是如何研究毕加索的。他介绍了四种主要的研究方法,包括约翰·伯格的精神分析、形式主义研究、符号学分析,以及女性主义研究。从艺术史研究的方法论与成果入手,毕加索在西方现代艺术史上的意义就会变得更加的清晰。在其后的个人发言中,我谈及了两个问题,“一个是西方艺术史研究中的毕加索”,“一个是20世纪80年代中国当代艺术语境中的毕加索”。就第一个问题,我沿着沈语冰教授的思路,介绍了另外三种西方学界研究毕加索的方法。前几年,美国一位年轻的艺术史学者出版过一本专著,他对毕加索的研究既不是从传统的形式主义、也不是从前卫艺术的角度切入,相反从大众文化、流行文化的角度展开。他主要讨论了毕加索1912到1914年的作品,核心的论点跟经典现代主义的形式研究也有很大区别,他认为,毕加索这一时期的绘画主要受到了大众文化的影响,具体的证据是,在当时的“拼贴”中,毕加索大量地使用了海报、包装纸,以及一些消费性的图像。此前的学者也重视对“拼贴”的研究,但他们的重点主要集中在,毕加索如何继承了塞尚的结构表现方法,如何将“拼贴”发展成为一种方法论,最终改变了形式与结构的发展轨迹。如果从使用流行图像的时间上看,毕加索自然就比安迪·沃霍尔要早近半个世纪。同样,另一位美国著名的批评家罗萨林·克劳斯也提及过毕加索这一时期的创作,尤其讨论了1911年前后的作品。她的疑问是,为什么毕加索会在作品中使用红白蓝的条状形式呢?克劳斯认为,这主要跟毕加索当时的身份危机有关,由于受到卢浮宫1911年作品失窃事件的关联,毕加索担心法国政府将他遣返回西班牙,所以在当时的创作中,他有意识地使用了象征法国精神的红白蓝三种颜色,主要想表明自己对法国文化的认同。显然,这是毕加索当时的一个策略,但很少有艺术史家注意到这一点。不过,从研究方法上讲,克劳斯在讨论毕加索作品时,主要跟20世纪80年代以来,西方艺术史界有意识地吸纳视觉文化研究的一些方法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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