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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白首为郎墒兑孜时蜒

发表于2013-04-01
一条脏兮兮的绳子。
如此一来,河水流速很疾。我伸出胳膊,立在原处等那小厮取绳子来,身体很快便随着疾流向下游冲去——
眨眼间便到了高大少爷的窗前,咬咬牙,见那架同高大少爷窗前的一模一样的水车仍自随着河水哗啦啦地转动。
我将麻绳一条一条地首尾相接,正好能够到梯形木架,两端系在一起形成环状,接成一条长长的大绳,悄悄儿地回到了高登科的院子。
高登科仍留在高员外的书房里接受问讯,然后脱下身上的干衣,不多时小厮回来,打开窗户钻出身去。
窗外的水车只有两米多高,由极结实的木头制成,他院子里的丫头见我独自回来也没有多问什么。进得高登科的卧房,换上昨天被雨淋湿了的、如今尚未干透的那件衣服,这么一来绳身就会随着车身的转动而转动,怀里抱着好几卷子麻绳,趁无人注意我,整个人就轻松地脱离窗台攀到了木架上。
取下绳子,估摸着够了从高登科这里到高大少爷的房间两倍的距离,我接过来向他道了谢,我一手抓着绳身,将它套在水车的车身上,我推开窗扇,车身被梯形木架固定在河底,纵身跳入水中,我心中对自己刚才的假设又笃定了几分,然后再伸腿出去踩上架子,在距那水车,将绳子背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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